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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是不可能。

    alpha的不应期在思绪短暂发散的十几秒里过去,但在阿诺德准备找回场子的时候,灯忽然熄灭了。

    梦紧接着黑沉下来,意识下坠,一个熟悉的声音刺破了梦境。

    “叮铃铃——”

    阿诺德睁开眼睛,闹钟正在敬业的工作。

    闹钟定在早上六点十五,但他一般不会让这个闹钟响起,他的生物钟会在六点叫醒他。

    今天已经b平常晚了十五分钟,可他依旧觉得闹钟响起的时间太早了。

    如果再晚一点的话,他还可以解决一下他现在晨B0的困扰。

    阿诺德把Sh了一大片的内K脱下来扔进脏衣篓里,梦遗这种事情在他的腺T发育成熟之后,就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
    阿诺德抬起头,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似乎和平常稍微有点不同。

    像是他那些有Omega的下属,休完Omega发情热陪伴假回来时的模样。

    阿诺德思索了片刻,觉得自己应该先去做个T检,避免虫族的cUIq1NG气T在他T内留下后遗症。

    七点半,另一个闹钟响起。

    黛娜醒来的时候浑身都Sh透了。

    Omega协会的宿舍全年恒温二十六度。

    因为能住进这个宿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