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
章柳不是傻子,心里已经有所预料,现在真听到这么板上钉钉的一个答案,反倒在荒谬感中笑了出来,说:“咱俩能值两百万?” 章杨看她一眼,说:“你爱值多少值多少,反正我不止两百万。” 章柳不说话了,心想你在这跟我表什么决心,又不是我逼你给他陪酒的。 仿佛能看懂她心里话似的,章杨非常烦躁,语气夹枪带棒地问她:“你怎么回来这么晚?” 章柳说:“兼职。” 章杨说:“早知道我也找个工打,干脆不回来了。”她扶着胸口,一副要呕吐的样子。 路途奔波了一整天,章柳已经累到精神涣散,走神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章杨话里似乎暗含着什么。“什么意思?”她问。 章杨语气更不耐烦:“早知道不回来了!” 章柳问:“这男的来了几次?” 章杨说:“第叁次。” 现在章柳也要吐了。她问:“次次都要你陪酒?” 章杨摇摇头,说:“没有,我没喝酒,喝的汽水儿。”她突然笑起来,下巴朝门口一扬,道,“汽水你也能喝,你去陪他喝吧。” 章柳不吱声,也没动弹。 章杨催她:“你去呀,这房子你也住,陪他喝几杯汽水咋了,打个嗝就没了。” 章柳说:“我又不愿意住这房子。” 章杨突然大叫起来,吼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