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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或者只是河水沾了他的睫毛。他跟自己一样在颤抖,她想伸出手抚摸他的脸安慰他,却在一阵剧痛中陷入了昏厥。啊…大概是撞到肩胛骨那里骨折了吧…真是极差的运气啊。 这就是她记得的全部事情了。 太痛了,她甚至还是觉得不要记起来比较好。 “我说啊…宇智波家的人根本不值得信任吧?让春野家的小姑娘追出村还照顾不好人家…这哪是一个男人应有的样子嘛。” “就是就是,连婚都没结,回趟村竟然是因为流产,听说啊,当初半条命都要没了。” “嗨呀,你要是看到当天的芽吹的表情,那真是铁青的颜色哟~” “那可不是。瞧瞧,都这样了,还想跟那个宇智波家的孩子出村么?芽吹这下可得死活拦着她家女儿了,只怕是女大不中留…最后想尽法子还是要跑出去喽?” “啊呀呀,真是不要命啊。要我说,养个女儿做什么忍者嘛。开开心心的做点小生意,就算碰上忍界大战也不用上前线,安稳,这才是女儿家的归宿嘛。” 这种流言蜚语,在春野樱养身子养到可以下床走动后,经常听到。 就好像这些人真的认不出来她一样-不过,自己大概真的很狼狈吧。没有精神,整个人由内到外散发着病恹恹的气息,拖着步伐在木叶的集市毫无目的的逛荡。 大概是真的认不出来吧。 她想,自己是应该去反驳的。反驳他们在对佐助毫不了解的情况下指手画脚。反驳他们明明享受着自己和其他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