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四(上)
昏昏沉沉,几度差点吐出来,脸sE白得像刚从井里爬出来的贞子。 上午的课间C翘掉了,毫无疑问,谢姝妤趴在桌面闭目养神。她总感觉背后有人在注视她,然而转头一看,却又什么都没有。 见鬼了。 靠着温简跑腿买的五支抑制剂坚持到半下午,谢姝妤实在难受得不行了,拿手机给谢翎之发了条消息,把他叫到了器材室。 他仍然b她早到一步。 颀长挺拔的身躯悄然无声站在门后,顶着张非常高冷的俊脸,一言不发。 谢姝妤也很高冷地走进去,背对他,拨开头发,让他自己来咬。 整个过程中,他跟她接触的部分,只有嘴唇与后颈小片肌肤。谢姝妤凝视着布满灰尘的幽暗墙角,忽然感受到一种极度难堪的无地自容。 ——她什么时候能摆脱这份依赖?她暗暗揪紧K子,煎熬难耐地想,要是他们从最初就没有开启过这段关系,是不是就不会陷入当下的境地?他们会和所有家庭的亲人一样,“正常”地互相依赖依靠,然后再各自结婚生子,平平凡凡过完一辈子。 她眼里蓄起了泪水,后颈的利齿却适时离去。 原来他挺有分寸的,不消她说,他就知道什么时候该收回牙。 谢姝妤强行拉平耷下的嘴角,收起脸上的难看,平淡如常地走出器材室。 谢翎之默默跟在她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