栀子
—楚淮。 李轻轻人都吓傻了,没来得及说话,又是熟悉的一脚,她被踹进车内。 鼻息间闻见他身上清冽的气息,这是和楚远棋车内截然不同的味道,李轻轻连忙爬起来,声音都不利索:“楚楚楚少……” 车门被关闭,李轻轻快速地看了眼,果不其然,还是上次那个男人,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的,守着她给了她一脚。 再转过头,看见楚淮一身漆黑地坐在旁边,身高腿长的男人长腿交叠,他眸光淡淡瞥向李轻轻,她那一副窝囊样子自不用多说,全然没有刚才在楚远棋书房表现的自然从容。 “怎么,到我这,你那一副g引男人的本事就没有了?” 李轻轻冷汗都给这句话憋出来了。 “没有没有,我……呜!” 措不及防手腕被拉过去,楚淮挑眉,他手上用了些力气,指节狠狠按着不久前,他亲手烫在李轻轻手上的烟疤。 “疼吗?”他漫不经心地问。 李轻轻眼泪都被疼出来了:“您,您消消气,是您父亲叫我过来的,不是我……” 手上的伤口没有完全好,李轻轻这几天对待得小心,就连在N茶店里也是带着手套,可楚淮轻易按开这道伤,用的力道简直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