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?心碎

中闪烁着Sh润的光，却没有落泪；而她只能咬紧唇瓣，把所有情绪压进心底。

    他们就这样隔着人海，静静对望。什麽都不能说，什麽都不必说。那份Ai与失落，早已在无声里倾泻殆尽。那一刻，她突然想起了那个雪夜，他对她说：「无论什麽时候，只要你需要我，我都会在。」

    现在他还在，但她已经不能再需要他了。

    神父开始宣读誓词，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宣告着一个时代的终结。当问到「你愿意吗」时，傅昭然的声音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说出来的。

    「我愿意。」她说道，声音清晰而坚定，但只有她自己知道，这三个字有多沉重。

    而在最後一排，顾以谦听到这三个字时，眼泪终於忍不住落了下来。他用手背悄悄擦去，然後起身离开了。他没有等到仪式结束，没有等到他们接吻，没有等到众人的祝福声响起。

    他走出会场，走到停车场，坐在车里。

    这一刻，他想起了临别那个夜晚，她在他怀中说「我们永远不会忘记彼此」。

    他拿出手机，想要发一条祝福的简讯，但字打了又删，删了又打，最终什麽也没有发。

    他发动车子，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。透过後视镜，他看见庄园里灯火通明，笑声阵阵，彷佛全世界都在祝福这场婚礼。

    只有他一个人在黑夜中独自离去，带走了一个时代的结束，也带走了一份再也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