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
,“你凭什么管我?” 语毕,又要拿起酒杯。 是啊,一条唯命是从的狗凭什么管周绮亭呢。 刚才阻拦的行为已经越界,周悯自知再继续下去,事情又会发展成自己不想看到的局面。 可这不就是周绮亭想要的吗?周悯的视线落在杯沿苍白得似乎没有一丝温度的指尖上。 周绮亭知道周悯暗中对她的关心,也预料到了周悯不会对她不顾身T的酗酒行为坐视不理,于是故意用这种方法,来让周悯不得不直面自己的内心。 既然如此…… 一无所有的周悯,只能用自己作为与周绮亭对峙的筹码。 周悯单腿屈膝跪在矮桌边,膝盖叩下的闷响消弭于地毯柔软的触感中,她再次从周绮亭手里夺过酒杯,杯沿抵着下唇,仰首将辛呛的酒Ye一口咽下。 厚重的烟熏味充斥着口腔和舌面,烈酒一路从喉管灼烧至胃部,周悯抬头再看周绮亭时,眼尾已然泛红,目光带上了无辜又委屈的Sh润。 在这可怜巴巴的注视下,周绮亭竟真的有些于心不忍。 但看着周悯脸颊渐渐漫上醺然的红,她自知目的已经达成了一半,狠下心别过脸,故作不满地拿起酒瓶准备再倒一杯。 于是酒瓶也被酒JiNg上头的笨狗一把夺过,仰头灌下。 酒Ye猛烈